燕文姬

渭北春天树,江东日暮云

(察冀)我死在冬日里的爱人

我流察冀,是冀视角,可能会肝出来察视角?(不可能)因为我在百度上搜的察哈尔是在1952年11月15日撤销的,所以才有这个标题,文笔超烂,雷者慎入,天雷。可恶啊,察冀明明那么香,为什么这么冷啊(冀兔无奈)没办法啊,只好自割腿肉了。写的不好请见谅。



       张察最近很不好,这点燕冀是知道的,他其实一直很想多去陪陪他,但奈何实在是太忙了,压根抽不开身。今天他好不容易提前结束了工作,便打上伞,匆匆向张察家走去。


       燕冀平时不怎么出门,也不爱八卦,这次去张察家的路上,听到了不少小道消息,大多都是关于察哈尔。他甚至听到了察哈尔撤省的消息,燕冀惊了一下,手心出了点汗,把伞握的更紧了,快步向前走去。


       他敲了敲门,没有动静,燕冀一下子急了,推开门进去,看见张察正站在院子里,却没打伞。


       燕冀皱了皱眉,心想,这傻子,仗着自己年轻就那么不爱惜身体。他走过去,帮张察打着伞,刚想骂两句,就瞧见张察那憔悴的模样。燕冀有点害怕,害怕那些留言蜚语是真的。上次见他时明明还好好的,生龙活虎,现在怎么成了这个样子呢?他想。


       燕冀想扶张察回屋,但张察却一点儿不配合他,愣愣的站在原地,燕冀也不好强迫他。良久无言。是张察先开的口:"阿冀,你陪我看会儿雪吧,就一会儿……"燕冀几乎想都没想就答应了,他抿抿嘴,跪坐在地上,让张察靠着自己,尽量让他舒服些。


       雪似乎下的更大了,张察的头埋在燕冀颈窝间,用手推了推燕冀手中的伞,那把伞便落在雪地里。没有伞的阻挡,雪便毫无忌惮地飘在燕冀和张察的头顶和肩上。燕冀没说什么,他对小辈的那些小性子总是包容的。他当然不知道此时张察心里在想什么。


       今朝若是同淋雪,此生也算共白头。


   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,燕冀觉着有些冷,想起来把这个有些任性的小辈扶进屋里,却被张察拉住了。张察朝燕冀颈窝里拱了拱,怎么跟狗似的,燕冀想,不过他好像并不排斥,反倒挺喜欢的。


       燕冀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了,不过他并没有震惊多久,因为他听见张察说:"我要死了。"云淡风轻的一句话,好像这并不是什么大事一样。燕冀生气了:"说什么呢,这种话是能随便说的吗?"但他看着张察,又心疼起来,放软了语气,又道:"你一定会好起来的,下次不许这么说了。"


       张察苦笑一声,燕冀当然知道那声笑是什么意思,他就是不愿意相信,不想面对这件事。


       一阵风吹来,吹动飘雪,吹动雪地里的那把红伞,吹动衣角,吹动燕冀的发丝,在他耳边吹来一句轻轻地话:"我爱你。"


       这句话轻轻飘飘地,和风雪一起来,如若让别人听,这定是一句浪漫至极,弄人心弦的话。但它却像一根针一样,扎在燕冀心底最软的地方。


       这句话和风雪来,又和风雪去。雪停了,一丝暖暖的阳光照在雪地上,但它不足以融化雪。燕冀的泪落在雪地上,他抱着张察,无声的哭着。


       那把红色的油纸伞还在雪地上,像朵绽放的花。雪又下了起来,燕冀依旧跪坐在雪地上,他怀里的那个人,消散了,除了一句话,什么也没留下。


       君埋泉下泥销骨,我寄人间雪满头。


       那把伞被包好放起来,那个人被藏好收在心底。


       1952一一2022,快70年了啊……


       我阳光开朗的挚友,我深爱的人,死在1952年的冬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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